如果不是为了问他画的下落,她才不会傻瓜似的一条条发短信呢。
多年来,她像一朵花,美丽、圣洁,不染纤尘,似乎自己的靠近都是一种亵渎。而现在她走下了凡尘,藏入了他身下。
老夫人看她低头不语,冷嗤道:现在知道低头当鸵鸟了?宴州的什么事儿也不管,你可真是个好妈妈!
姜晚在豪华劳斯莱斯车前停住,拉开后车门就要坐进去。
主仆两人望过来,没去想她们的议论是否被偷听,神色都很自然。
姜晚忙解释:你别误会,奶奶让他带我去国外看嗜睡症。
沈宴州心中天人交战,姜晚一旁努力想要掰开他的手,扯开点距离,这男人太不乖了,刚给喷了香水,回来就洗澡,害她又靠近不得,真过分了。
书房外的姜晚几乎是扒在门上偷听了。可里面声音不大,听不清,只隐约听到味道、好闻等字眼。她正纳闷间,房门忽然从里面打开。
姜晚听到了,忙说:奶奶,我没什么,不用喊医生,估计有点中暑,用点风油精就好。
老夫人惊了片刻,不自然地笑了下,问她:所以,因为什么闹脾气?